了,只能强行拧断连骨带皮的扒下来。
虽然现在的蔺言看上去还很健康,他在不知山上的身体也用冉遗暂时护住。可是如果他们不能短期内调查出结果,长时间的离体,蔺言就会成为三界中的孤魂野鬼。
退一万步来说他是可以去找陆判行个人情,先不说陆判那铁面无私的性子,就陆判那气性,把蔺言直接扔进畜生道都是轻的。想到这冉雍就觉得额上青筋突突的跳。
来这之后那东西又一直不肯正面和他对峙,旁敲侧击的始终捉不到行踪。冉雍把茶饮尽,廊上却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二爷是在这了?”又笑起来,“也没听最近有什么客人来,昨个才拿了苏妹妹的嫁妆充门面去了,这人啊,就是你我前世的冤家对头!”
她笑声清脆爽朗,虽还没见到,光听声音便自有一股利落劲。果然,推门进来的是个二十四五的妇人,鹅蛋脸,柳眉杏眼,穿着海棠红对襟褂子,围着貂鼠风领。周身气度自然是不用说。离半步后紧随着进来的,则是他们昨天见过的苏姨娘。
那人领上沾着些许雪,原来外面已经稀稀落落的开始下起雪来。窗角边种的红梅早已绽开,有初雪覆在蕊间,而梅枝自是颤颤巍巍的叩在窗棂上。
“本还觉得今儿这雪下不下来呢,可真是不凑巧。”
来人拍了拍身上的雪,选了陈肆下手的位置坐着,这才让人能仔细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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