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井井有条。

他刚换好衣服，一旁时刻准备着的服装师和发型师立刻就上前来，帮着方知然换装。

尽管日程安排十分紧张，方知然还是趁着在做发型和化妆还有等待着上场的时小憩片刻。但是时装周常有不测变化，这一个专场结束比原定时间晚了快要半个小时，方知然要赶去下一个秀场，还好姜奕然事先准备好了车子，方知然在车子上忙用姜奕然准备好的工具将他的妆容卸了，赶到那个秀场的时候，距离开场还有五分钟，手忙脚乱的换好衣服，弄好了之后，便开始准备登台。

一整天下来，方知然跑了三四个场，几乎没有时间去管其他，最后一场收工之后，方知然连话都不想说了。见他的样子，姜奕然嘲笑道：“现在还算好的，现在还不到九点，今天上午11点开工，现在不到九点收工，已经是很好过的一天了。 ”

“……”方知然靠着椅背，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姜奕然趁着红灯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大多数时候都要比今天开工要早得多，收工也更晚。”

方知然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嗯，明天一早还有吧？”

“怎么？”姜奕然略带着嘲笑的口吻说，“这就扛不住了？”

“没。”方知然闭上眼睛不再和姜奕然说话。

姜奕然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方知然，脸上浮现起和方才截然不同的笑容，他就知道方知然是一块璞玉，当年在他手下带过的模特，很多都熬不住，甚至还出现过背着他去吸毒的……所以方知然很难得，姜奕然相信，假以时日，方知然一定会飞上九霄，站在顶端，因为他有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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