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正好,他正想知道白冲之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白正英说:“我让人调查过了,他虽修邪术,道行却还浅,不过会一点保命的法术,入魔不深。我看他容貌清艳,心性应该也不差。如今在咱们家住着,或可断绝了。”
“就是脖下有胎记的那一个?”白冲之说:“当日我便看到了他,还在想,白家子弟在兄长手下调教,怎么会有如此衣衫不整的年轻人出现在这里,原来不是本家人。”
林云深听了很震惊,心想他那还叫衣衫不整,他当日可是穿了白河的全套衣裳去的,鞋子都是配好的。不过是酒席上有些热了,扯了扯衣领而已。那如果还叫衣衫不整,那他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他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原本还想下树去拜见拜见,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改日,他也穿上儒服,照着白隐打扮一番,再去拜见。
“他和慧端有婚约,慧端比他还大上一岁,如今这年纪,若不是韩家出了事,早该成亲了……你怎么这副神情?”
“我看那孩子面相,心思深沉,夫妻缘薄,姻缘相不佳,恐怕不是佳偶。倒是看他骨骼清奇,若是学道,必有天资,只是他命中劫难太多,怕不是有福之人。我看慧端面相,就……”
“占验之术最忌讳的,就是拿来用在亲戚家眷身上,这是大忌。若是看到亲人有难,情之所系,不忍旁观,就试图改变命格,可是逆天而为,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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