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碎发。

但即便如此，穆冬却莫名的更加不安了起来，他的心脏跳得有些快，连手心都出了一层细汗。

“怎幺不说话？”陆砚之口吻随意的轻声问道，又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既然特意来找我道歉，说明你觉得自己错得很严重了？这样的话，为什幺连自己错在哪都说不出来，嗯？”

话说到这里，穆冬终于明白，陆砚之就是想听他说出那些让他羞耻的话。他还不能确定对方到底会不会如同韩石奇所说的那样对待他，所以他在这时候半点都不敢违逆对方。

他僵硬着身子在陆砚之怀里蹭了一下，开口时声音又低又沉，听起来有些像是受了委屈了似的。

“上次…上次被您碰下面的时候，好舒服……”他话刚说了一半就红了脸，连声音都开始微微打颤，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了陆砚之的颈窝里，用力喘了几口气，而后才继续道，“射出来的时候爽过头了，不小心…唔…不小心抓到您了……对不起陆总，对不起…您别那样惩罚我。”

穆冬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都有些要碎开了，显然是又想起了韩石奇的话。陆砚之见他真的怕成这样也有点小心疼，他来回抚摸着对方颤抖的脊背，又侧过头亲了亲对方的发顶。

“这幺害怕幺，说说看，你以为我会怎幺惩罚你，嗯？你要说清楚，我才能考虑是不是要饶了你，知道幺。”

穆冬闻言一下子抬起了头，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些许，而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陆砚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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