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勾引的人。”
程白于是凑近了,贴在他耳边,那尖尖的舌一卷,灼烫的气息便全喷吐在他耳廓之内,是刻意压低的气声:“可你不是很早以前就想上我了吗?”
他第一次假借着取材为名进天志当了她助理的时候,被她诓出去跟詹培恒喝酒,醉里那一句“性冲动”,实在是坦诚得惊世骇俗,让她记了很久。
边斜终于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攥了她的手腕,压着她,抵着她,迫得她不得不背贴了窗边那面墙,然后看见他眸底的那一层薄冰碎开,搅进几分深得让她也看不懂的情绪,将她吞没。
忘情地吻,甚至凶狠地噬咬。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气息,也分不清到底是情爱的缱绻多一点,还是压抑的沉怒一点……
喝醉的人最感性,最脆弱,有什么事情都很容易放大,也很容易对人倾诉衷肠。
他们会做平时不敢做的事。
放纵且放肆。
因为那不是他们的过错,而是酒精的错过。
不管酒醉的时候做了什么,待到明日晨起天明,懦夫们便会戴上那令人憎恶的虚伪面具,将昨夜的一切都推给他们如泥的烂醉。
一如此刻的程白。
但边斜从未如此期许过——
他的程白,不是一个懦夫。
而但凡成功的男人,不管外表有多乖顺温驯,扒开皮来都是一匹彻头彻尾的狼。
程白领教了。
他掌握着她,压制着她,让她炽热,让她颤抖。
她试图与他较量。
直到脸埋进那柔软的枕头,彻彻底底地被占有,才知道自己不是国王,只是向国王匍匐的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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