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就不说话了。

“但是，如果有人打了我的左脸，难道我不能还手，还要把自己的右脸凑过去吗？”陆南故意问。

斯莱尔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走到书架边，抽出一本历史书，说：“两位少爷，除非你们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仰望你们。否则，在大多数时候，以暴制暴在我看来都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以暴制暴还被人发现了，那就更愚蠢了。”

陆南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有些明白斯莱尔的意思了。

“我希望你们能够成长为真正的绅士，即使环境不允许你们拥有绅士的所有美好品格，那么你们也要努力成为‘外人眼中’的真正绅士。只要你们伪装得足够好，那么没有人能辨明真假。”斯莱尔将手中的历史书递给两兄弟说，“让他们喜欢你，信任你。然后，你们可以做很多事情。”

陆南低头看着这本历史书，书的名字叫做《樊遵元帅之死》。

“我记得四少爷前段时间的偶像是樊遵元帅，不过很抱歉，我现在不得不说一些对四少爷您偶像的不甚恭敬的话。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如果他在该狠绝的时候更狠绝一些，然后在大多数时候更无害一些，那么联邦的历史或许会彻底改写。”斯莱尔说。

陆小鑫的骨子里带着一种天然的漠然。他在大多数时间里，甚至不关心这个世界。

斯莱尔无意将陆小鑫改造成一个好人。他只希望五少爷能在某种程度上伪装成一个好人。好人是一种保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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