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跳起来落到地上,碎成了数瓣。
他的风儿怎么会…
太白不自觉地捧着心口,那里疾速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跃出胸膛。
七情六欲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早被放弃的东西,哪怕时至今日自律没那么严了,但情之一字还是敬而远之的。
不知情为何物,又怎会深陷其中。
——会吗?
太白打定主意要走,快刀斩乱麻结束这段荒唐的感情。
第二日太白就复工了,还是课堂上最安全。
于是他接到了一封信,承业拿给他的。疑惑地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
接下来几日,每日一封,从未间断。
到了第八日,太白见到承业都绕道走。
承业拔腿就追,边追边央求:“先生,先生你就看一眼吧!二哥吩咐我一定要让你看一看,看在他就要出征的份上,您老施舍一眼吧!啊啊啊!”
太白疾行的脚步一顿,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个字——出征。
“怎么回事?”
承业差点一头撞上突然停下的太白身上,他把信高举过头,毕恭毕敬地递上去。
太白没有接,只是背着手看他。
承业哭丧着脸说:“上月凌将军巡防遇袭殉国了,消息前两天才传到长安。父皇决定御驾亲征,二哥,二哥不知怎么,不跟任何人商量,就上书请求跟随御驾出征。”
太白将信抢过来,抖开一看,一排红的刺眼的大字赫然在目——生无可恋,承风决意为国捐躯、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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