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说有些伤到了关节,须得好好休养,不能随意走动。
于是荆鸿卧床养伤,这就苦了夏渊,他每日一个人去听太傅授课,实在无趣得很。好在他已不像从前那样无心向学,加上荆鸿会请他复述今日太傅教了什么,为了回答出来不至于丢脸,夏渊多少听进去一点学问。
这日午后,本该是夏渊来探望他的时辰,荆鸿等了半晌却没等到人,不禁有些担心,就让下人出去问了一下,得到回禀后,他想了想,披衣起身,挪到案前坐下,提笔书写。
夏渊功课结束,兴冲冲地闯进房门,看见荆鸿伏在案上写着什么,蹙眉道:“怎不好好休息,起来做什么?”
荆鸿搁下笔,不着痕迹地收起案上宣纸,转头见他一头热汗,将早就备好的凉水递给他解暑,又推开窗子,散散屋子里沉郁的药味:“坐着发闷,起来活动活动,练练字罢了。”
“我不热,你别开窗,太医说你不能受寒。”夏渊把那扇窗关上,一边说着不热,一边咕咚咕咚喝完了凉水,扯开衣襟呼哧呼哧扇着,“荆鸿,你猜我今日干嘛去了。”
荆鸿佯作不知:“殿下来得迟了些,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夏渊嘿嘿一笑:“不是。我跟你说,父皇他给了我指了一名武师,要教我习武呢。今日那武师表演了一套拳法给我看,就像这样……”
说着他摆出个动作,双臂如苍鹰展翅,单脚支起,一跳一跳地保持平衡:“呼——喝!荆鸿你看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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