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荆鸿,你的心肠究竟是软是硬,是红是黑,我竟分不清了。
——太子殿下没事,我看你是要病入膏肓了。
——讳疾忌医!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
血沫堵塞了荆鸿的喉咙,他说不出话来。
他痛得面目狰狞,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在笑。
想来这一年多的时日,他一直在提心吊胆,一直在作践自己这副身体,好像这样便能填补心中的愧疚。
愧疚吗?
是啊,他是心有愧疚,可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报复。
命数让他再一次地存在于世,让他在那两人之间周旋回还,他不能让他们死,难道还不能让他们痛吗?
她的生命,他们的生命,凭什么那些错误和杀孽,都要由他一人承担?
他的恨……谁来为他平。
窦文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半死不活的荆鸿,和“半死不活”的太子。
两人的衣服上都是淋漓的鲜血,为了方便医治,荆鸿的衣裳已被褪下,止血的药物和绷带一层层地缠在他身上。
可夏渊仍旧是那件血衣,看上去比那个受重伤的正主还要凄惨。
窦文华难得轻声细语:“殿下,你也受了伤,请让臣为你诊治。”
夏渊不理他。
窦文华冷笑一声:“好吧,既然殿下不愿医治,臣也不勉强,不过你这一身脏污坐在这里,荆辅学这一身伤极易感染,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一听这话,夏渊瞬间跳起,三两下就剥掉了自己的外袍,吩咐红楠取干净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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