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阶上看戏的凌娜嘴角扬起了。

大家都不知道程南对向南说过什么，但是大家都看出来了，向南很受伤。

程南一把把莫扬揪紧了。

他指着向南：“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定要走？”

“是！”

很大的一声，程南一拳揍到了莫扬脸上。

向南心里一紧。

莫扬被揍得昏乎乎的，他晃了晃脑袋想挣脱又被程南拉了起来，程南火大指着向南：“我再问你一次，走还是不走？”

向南犹豫了，他咬唇，点头。

莫扬又被揍了一记。

向南的心在出血。

向南一直以来都觉得程南是个好人。

虽然凶，但至少对他来说是个好人。

但是现在，程南原本在他心中的良好形象到今天为止，完全崩落了。

看程南又揪紧了莫扬，支起拳头，向南幽幽：“不要打了……”

向南对上他的眼睛，开口：“要真那么恨，恨我不妥协伤了你的自尊，你现在就朝我来。”

向南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我向南现在就在这里发誓，就算你打断我的腿，就算用爬的，我今天也要从这里爬出去。”

向南的话让大家知道他的犟性起了，来真的了。

“好！你狠！”

程南心里其实很难受。

但是他的骄傲要他忍。

他猛地拉起莫扬往向南那一推，莫扬撞到向南被向南扶住了。

看着他俩，那股气堵在喉咙里，咬着牙，程南双唇紧抿。

末了，他重拳一下砸到车厢盖上。

大家被他吓到。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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