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有什麽事宁愿自己受着也不说出来,唯恐别人多操了几份心。
翻遍包袱也没找到什麽治内伤的药,离曜险些就要割手腕给溪羽喂血,察觉他这想法,紫宵一日十二个时辰,时刻都把他守得紧紧的。
“只喂一点。”
“不行。”夜深露寒,紫宵往火堆里加了些树枝,“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好些,哥哥你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小心我生气。”
“宵儿……”
“不行不行不行,总之不行。”
“在说什麽不行?”从山野间捉了只野鸡的溪羽一回来就听到这话,微微拧了拧眉,“你们两个有事瞒我?”
“是哥哥在那担心大哥的伤势。”伸手接过溪羽扔过来的野鸡,紫宵手脚麻利地拔掉鸡毛,装作无意地道,“大哥,你不知道,哥哥罗嗦起来可吓人了,一件事他能念叨半天,唔唔,哥哥你怎麽又捂我嘴?”
离曜脸色发红,真是恨不能缝起弟弟这张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紫宵在溪羽面前特别口无遮拦,该说不该说的话全部说了,丝毫也不顾及下他。
溪羽只轻轻笑了下,没吭声。紫宵很快把鸡烤好,没有佐料,味道称不上好,可三人饿狠了,依旧吃得香喷喷的。紫宵意犹未尽地擦擦嘴,“大哥,明天多打两只吧,我好饿。”
“大哥今天光是白天就打了三只鸡三只兔,刚刚你吵着肚子饿,大哥这才又去打了只鸡回来,呐,”离曜指着紫宵面前大堆骨头道,“一大半都被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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