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诉哭笑不得,偏偏文景还拉着他问:“陈校长,你把人家怎么了?赵飞同志本来是个好同志,对谁都很义气肝胆相照的,怎么到你面前就跟炸毛的猫一样,谁碰就挠谁呢?”
想起赵飞的狠劲儿,陈诉下意识的揉了揉胃,忽悠文景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他对我有意见吧,改天找他好好谈谈。”
“你还要谈?”文景笑得很猥琐。
陈诉点头:“要谈!”
“那祝你旗开得胜啊,对了,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赶紧给我,我还要赶回去送涛涛上学呢。”没见过这么厚着脸要贺礼的。
陈诉转身上楼,不一会儿手里捧着一只匣子出来了。
匣子是原木做的,浓重的棕红色,没有任何油漆的迹象,文景双眼一下子就亮了,对于爱酒的人来说,这只木盒子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人家还没给呢,文景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陈校长,你这贺礼也太重了,我不能收。”
陈诉笑笑,把木匣子放到茶几上,打开,中间躺着一只瓶子,那酒瓶,只一眼就能让人充分体会到什么是奢华,什么是格调,什么是酒!
“penfoldsampoule?”文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玩意儿不是限量生产么?不是全球只有十来瓶么?陈诉居然有,并且,还要送给自己?
陈诉笑着道:“这是一位外国朋友送我的,我也不喝酒,搁在家里也没用,不如送你,就当镇店之宝了,我想这瓶酒有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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