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瞅着尽鬼鬼祟祟的。许立群摸着下巴想了想,暂时没想出个头绪。撇撇嘴,他腆起肚子回自己办公桌。
时间转眼到了十月下旬。
少荆河依旧不紧不慢地忙着,生活貌似回到了正轨。
他跟桑筠筠,也依旧不咸不淡地处着,越处越心惊,越处越像左手拉右手。两人都有觉察,但又都相互隐瞒并以为对方还没发觉。
桑筠筠就不必说了,少荆河则是自我催眠。自从上次因为梁袈言他开始了自我剖析,可是只把自己剖了一半就很快终止了这个危险的行为。
因为他发现,那个崭新的认知始终如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如果一直注视着它,那掉下来是早晚的事。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无视它,忘记它,假装从未见过它。
对男人有了冲动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不同寻常的,但是仔细一想,少荆河又觉得,说不定“不寻常”只是他的一个非常偏颇片面的看法。说不定其他人,这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只是因为私隐不宣诸于口,所以大家不约而同都保持了缄默。这才让一件说不定“寻常之极”的事显得“不寻常”。
虽然要证实他还是“正常的”男人并没有什么难,只要他能对女人有同样的冲动,那不管他对男人有没有兴趣,他的人生也一样能“如常地”过下去。
这法子简单到都不需用到一个真正的女人,只要找些片子、图画、音频、小说……反正那个产业如此发达,各型各款各色各样,总有一款适合他,总有一款能“激发”他--如果他“没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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