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且不计较,这马俊芳待自己当真可以算作是“不错”。
屋内寂静无声,片刻的沉默,无言的尴尬。
一个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另一个不着寸缕,跪伏脚下。
廊下金笼里栓得一只五彩鹦鹉,转着滴溜圆的黑豆眼睛,偶尔“叽哩呱啦”,自说自话,划破屋中诡谲的静谧。
半晌,息栈咬了咬牙,伸手探向马师长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马俊芳一把挥开息栈的手:“你做什么?”
息栈仰脸低声恳求:“求师长大人体恤,饶了我当家的,就饶他这一回,以后再不敢与军长大人惹麻烦......”
说着轻轻分开马师长的两腿,膝行上前,凑上脸颊......
马师长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下腹一阵异样,垂头怔怔地望着跪在胯/间的人。
息栈用面颊贴紧男人的裤/裆,来回地磨蹭,十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揉搓对方的大腿,从膝侧揉到大腿根儿。鼻尖嘴唇贴合上去细致抚/弄,一点一点将裤内的柔软,蹭到坚硬无比。
唇瓣张开,隔着厚厚的军裤,含住了硬物。
息栈就只给别人跪过两次,放下尊严,做这样卑微讨好之事。
第一次是为大掌柜。
这一次,仍然是为了大掌柜。
马师长裤中的家伙昂起头来,早就不听主人指挥,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栈的鼻尖和嫩唇。息栈匆匆瞥了一眼脑顶上那一张僵硬的面孔,迅速垂下眼帘,不愿去正视对方的眼睛,伸手过去解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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