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裙被/撕的七零八落,只绕着腰打了个结,腿上的痕迹明显,脸也被扇打的通红,嘴角还凝固着血痂,甚至在原非低声喊了他一声他也没醒过来,直到猛犸摇了摇他,他才迷迷糊糊轻哼着清醒了过来,显然身上的伤口太疼了。
“原,原非??!!”死气沉沉的苜睁眼看到原非,他迷惘的眼眸瞬间瞪大:“你——”
“嘘,是我,我们是来你们走的。”原非抬手淡漠的撩了撩苜鬓角的头发,露出苜的整张脸,他压低声音,语气听着毫无波澜:“你还能自己走吗?”
苜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吸了吸鼻子,扯开一个笑容:“我能。”
“你在做什么!”不远处的地方忽的响起了一声倒喝,声音不低,基本睡着的雄性战士和一些俘虏们都被惊醒了过来,雄性战士们纷纷起身拿起了手中的长矛武器。
苜和猛犸脸色一瞬间煞白,他们被发现了吗?
像是绷紧的弦一下断了。
岐肩背的肌肉一动,抓着手中的长矛就要站起迈过身去,与敌人交锋,这是最糟糕的行为,会救不了人,反让他们都丢掉性命,原非瞳孔瞬间骤然紧缩,似乎岐的动作被无限的拉长变缓慢,周围靠近的战士靠近的脚步声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
撤还是打?
撤能安全的撤吗?打能有多大的概率打赢?
——
恍然间,原非的神经末梢像是突兀的一下连接在了一起,他猛的抬手把还未来得及站起身的岐一把拉了下来,他抓紧岐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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