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东西的容器……而且不是他买的,好像是之前谁送给他的。】
【后面为什么送给他,不知道,是不是生日,不记得,我问他你到底还记得什么,结果他为此气得不回复我了。辣鸡神将,看我等下不薅光他家苍鸡的毛。】
“我知道是谁了。”北渊终于挥开了蒙在记忆前的最后一层薄膜,“怀表与喜欢你,青乔。”
这个名字瞬间让关爵和卫辙一同站了起来,“那个给你放盐的向导,对不对!”关爵情绪激动地看向卫辙,后者更是连着哦哦哦了三声,“他胸前是一直挂着一只怀表!还老爱攥着它跟我说话,跟卖表的似的。”
只有行砚一个人仿佛隔离在众人之外,他很不满意地用脚趾扯了扯北渊的衣摆,“谁啊?”
趁着卫辙和关爵在一旁争论起:你原来就在现场看见他给我放盐了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暴露自己的伪装就为了阻止他给你放盐我有病吧你自己没警惕心怪谁!北渊简要把医院初遇和塔内重逢等等青乔的丰功伟绩都给行砚讲了一遍,听完行砚直接笑抽在沙发上,全身都在颤抖。
取得一份决定性证据的过程果然曲折且离奇。在卫辙再三表示自己要独立解决这个问题的要求下,其他三人纷纷决定看好戏,翌日清晨他便杀气腾腾地叼着早饭回了塔。
关爵离开的时间比他还要早,据行砚所说天还没亮关爵就收到一份紧急通讯,三分钟后这位哨兵就准备完毕消失在沉沉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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