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上打了一个勾。

还是得加快进度才行啊……

怎么也得在那群白痴反应过来给他添堵之前，取得一些更加重要的成果。

这次的穿越实验特批其实是方宁非使了一点儿小计策才弄到手的，作为联邦第三研究所的主要研究员，他拥有的权限相当大，很多实验是可以先斩后奏的，就算要一个特批文件，也不过是走一个表面的形式罢了。

方宁非就是把被其他研究员忘到了一边、无限搁置起来的穿越实验混淆了概念，让它变成可以由主要研究员自行判断实验与否的非主流小型实验项目，顺便一脸严肃的唬住了上层领导，得到了穿越实验特批文件。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穿越位面研究被搁置了，那就证明没几个人在研究它，而穿越位面的规模也很小，基本上就是几个研究员加上他们的助手们、一些常见仪器、一个主播加手机就完了，所以被归为非主流小型实验项目也不算错？

只不过这个实验既然放到了网上进行直播，那就必须要做好会被某些人看到从而生出变故的准备。但是吧，方宁非对于这些都不甚在意，在他的计划里，只要实验不出问题，其他的麻烦不过是暂时的，要解决起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对于季戎白在直播中提到他这件事，方宁非并不感到意外。

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他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这个实验的控制方并不是方宁非的研究小组，而是那块诡异的晶石；又比如一旦开始这个实验，就等同于被那块人头骨晶石缠上，无法停下来，最终会如何，那也是不得而知的。这些只要接触了晶石，就不是那么好瞒过去的，相信季戎白现在也感觉到了。既然他已经发现，不适当的反击一下，那也太不符合这位捉鬼大师的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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