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气候不太寻常,夏天热爆冬天冷极,冬天才过到一半,在现代的空调屋里熏陶了半年的章舒玉已经有点适应不了了,觉得冷。
权微更夸张,天一冷他就跟冬眠的动物似的,吃的少觉还多,章舒玉严重怀疑自己要是不将他刨起来对付两顿,他能直接辟谷。
权微就狡辩说他们野兽派都是这样,说这话的时候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头发压得乱七八糟,跟野兽半分钱的关系都搭不上,更像一只家养的懒猫。
过了几天章舒玉回过味来,觉得他可能是无聊了。
楼市应季地入了冬,投资者基本都消停了,连中介的干劲都像是霜打的白菜,缓慢消极地混起了日子。
难得不用债台高筑,章舒玉也乐得夫唱夫随,不分白天黑夜地跟着权微睡了几天。
可能是他之前的身体透支得厉害,放松下来就好像垮了似的,头晕的毛病还没彻底拔除,紧接着又被流感给逮了个正着,直接烧到了39°8。
权微这下睡不着了,用百度将自己武装成一个奶爸,眯瞪的时候都下意识要摸他的背上有没有汗,为了缓解鼻塞半夜爬起来找过风油精剁过蒜,他这辈子没像这样琐碎地照顾过一个人,这些耗神而不见成效的伺候其实挺烦人的,并没有因为他们感情深厚就变得美好,权微甚至还威胁他说:“再不退烧就把你丢出去降温。”
章舒玉烧出了两坨高原红,每天光是躺着都累得很,连锤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啼笑皆非地向他保证:“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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