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问出了一个早就想知道的问题：“你和余向阳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佟泽说完，笑着强调了一句，“很好的朋友。”

“仅仅是朋友吗？”顾焱道。

佟泽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顾焱沉默了几秒，声音沉沉地问道：“你喜欢他们吗？”

若是平时，顾焱这个时候已经停下来不继续问了，但是顾焱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

单子轩是一个，余向阳是一个，这两个人和佟泽的关系都很不一般。

当然，他不在意有多少热喜欢佟泽，他看上的，自然是优秀的，有人抢也很正常。

但是他在意佟泽对他们的感情和态度。

此时，系统在佟泽的脑海里扑腾：翻船了翻船了……

佟泽：闭嘴。

系统：QAQ

佟泽在顾焱的注视下，回答了顾焱的问题。

“喜欢。”

系统：QAQ药丸！

顾焱身上的气息瞬间就变了，外头的冰寒似乎都萦绕在了他的周身，就算是看着都觉得凉飕飕的。

系统怀疑顾焱下一刻就会把小妖精宿主掐死or吃干抹净后再掐死。

而这个时候，佟泽又道：“我也喜欢你。”

佟泽轻声说：“对我好的人，我都喜欢。”

顾焱的情绪再次因为佟泽的话而改变着。

听到了最后一句话，顾焱自始至终没有在佟泽的眼中看到说谎的意思。

顾焱用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说：“你有选择的权利。”

说完这句话，顾焱身上的冷空气仿佛褪尽，他起身，换到了佟泽的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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