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身上半湿半干,头发和脸上还滴着水,形容狼狈、眼神空洞,全不似方才的娇态。他心下忽忽一沉,上前两步刚要说话,楚宁却攸地抬起头来,缓缓伸过未受伤的手掌:“你当初千方百计把我自燕家要到季府,是否.....因着我曾是这对耳铛的主人?”
在水里憋了一瞬,楚宁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
季桓眉间稍稍一松:“这会子记起来了?”
楚宁嗤笑一声,将手中的耳铛无力的掂了两下,扬起秀眉:“这难道是曾经的....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季桓似是略显诧异,随后淡淡道:“记不得也便罢了。”
“说来听听,是怎样一番才子佳人的狗血故事,你一说兴许我就能想起来了呢。”楚宁固执的道。
季桓眼中闪过丝回忆,然说出的话并不像楚宁想的那般:“那并非是劳什子定情信物,你记不得.....也在情理之中,因你与我在此之前也算不得相识。”
——算不得相识?
楚宁缩紧的小心脏哗地一松,无声的吐出一口气,还以为是个青梅竹马被人横插一杠不得相守的狗血故事,还好、还好。
最担心的跳过,楚宁舒缓了下心情,想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她一时又有点好奇:“那这是.....?”
季桓略一偏头,显出几分微涩中带有难言的神情,沉默了有一会子才答话:“四年前家中遭逢变故,父亲身患有疾,我却因早年一事负气离家而去,再回来时不想父亲已是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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