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文赫略有不自然地干咳一声,道:“哪有?不过是叶表妹和我妹妹交好而已。”
“是吗?”岳见麒摸着下巴,有些坏笑道。
秦文赫耳朵微红:“你不是说买了个牙雕荷塘月色笔筒?到底有什么看头?”
岳见麒一下来了兴致:“你不知道那笔筒,底下两寸处有个隔断,托盘往上一扣,就是个养蝈蝈的暖笼……”
岳见燊走在最后,微笑着倾听,负在身后的右手却紧紧攥成了拳。他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年了,看了秦文赫的样子,他心下明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想到她将来会给别的男人做衣裳鞋袜,准备吃食,会和别的男人举案齐眉、生儿育女,他就像喝了坛老陈醋似的,酸得发苦。
三年后
叶棠抄完一页经文,放下笔,将墨迹轻轻吹干后收起。然后不雅地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臂。
栀子端了铜盘来,伺候她洗手,玉簪则收拾笔墨纸张。
忽见如意满面笑容引着岳见燊的丫鬟春桃进来,听到动静,叶棠抬起头,问:“手里拿的是何物?”
春桃曲膝行礼,将个黑漆描金绘折枝花卉的匣子递了过来,笑道:“表小姐,九少爷听说您为了太夫人的寿辰抄经,特意让我送了这匣子徽墨过来,说是其坚如玉,其纹如犀。”
徽墨是墨中珍品,有佳墨者,犹如名将之有良马也。春桃打开匣子,叶棠见那墨丰肌腻理、光泽如漆,一看就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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