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这样一来二去,他的武功很是有长进,不再是三脚猫那般了。
今年过年时,京安下了一场雪,映的整个东宫白茫茫的很是好看,萧阅在窗头等了很久也依然没有等到骆少津的信。
心头有些担心,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沿着窗台望出去,只见白夕禹正披着一件杏色大氅坐于院中亭台内,箫声随着飘零的雪花一起在空中摇曳。
那箫声很是动听,也很是哀婉。萧阅听着,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待开门出去时,手上拎着一个酒壶,“师父?”
白夕禹顿了一瞬,将洞箫拿下,瞥了萧阅一眼,“在下不爱饮酒。”
萧阅撇撇嘴,自个儿抱着酒壶便开始喝,“师父想燕王了?”
白夕禹摇了摇头。
萧阅有些诧异,还没问便听他道:“想家。”
“师父的家在哪儿?”
白夕禹一笑,那笑淡的如蜻蜓点水,“不知道。”
萧阅微微顿住,看着远方浅浅的霞光,再看向白夕禹,眼神已藏着些变化。
时光荏苒,这看似太平的日子,就如此过了五年。五年来,萧阅和白夕禹日夜相对。
白夕禹亦是他来这个世界后,与他在一起最久的人。
教了他不少东西,除了武功,琴棋书画一样没落,比太傅更为尽职。
最重要的是,他教他兵法。这让萧阅更加看不透他。
而这五年里,萧阅没有再收到骆少津任何消息,白鸽倒是放出去了一回,只是放出去后便再没有飞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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