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莫愁湖上的荷花开得好美,咱们用荷叶卷成酒杯,喝一杯酒,抛一张叶,到后来咱们那条船都几乎被荷叶塞满了。”
楚留香目光越发悠然。
姬冰雁的眉目也温和许多。
因为傅凌衣不喝酒,所以他想象不到那酒该是何等的醉人,但他能想象到七年前的画面有多么醉人。
胡铁花手里拿着酒杯,一饮而尽后又笑着感叹:“那些老日子美好又让人怀念。”
姬冰雁冷冷道:“那些日子也不见得有多好,那时我们喝的是酸酒,躺在又湿又冷的草地上。”
他这样的说法倒让傅凌衣有些诧异了,因为谁也想不到现在这个说着“世无花月美人,何苦生此世间”、乐于享受的楚留香小时候居然那么苦逼。
楚留香对他眼里的诧异看的清楚,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和现在是不是大不一样?说起来,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还是胡铁花偷来的。”
胡铁花大笑:“好汉不提当年勇。”
傅凌衣原本以为楚留香的脸皮就很厚了,没想到胡铁花的也不薄,不由吐槽道:“我说,老话说得果然很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脸皮的厚度也是一样。”
胡铁花上上下下看了他了好几眼,突然笑道:“如此说来,你的脸皮岂非也是很厚了?”
傅凌衣:“……”
糟糕,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把自己说进去了。
傅凌衣内心捂脸,但面色一点不变,看上去果然脸皮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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