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微微皱眉,却是什么也没说。
而那刘山只是暗暗在心头感叹,果然那个啥……蛇鼠一窝……陆公子和这个道衍主持就正该是一家人啊!
全然不觉自己用错词语的刘山,清了清嗓子,继续和朱棣汇报工作。
陆长亭越听越忍不住感叹,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这刘山说的正是戍边军中的大问题!
种种罪状,都被他一一道来,按理来说,他这个位置也不会知晓太多事,可军中许多事都已然是墨守成规的了,刘山只消将这些默认的规矩一一说来,朱棣和道衍自然便能理清军中发生的事。陆长亭早前便听朱棣说起过一二,因而这时候倒也听得轻松,并不觉得令人难以理解。
就在这个时候,刘山再度说到了那个龚佥事。
“他知晓的比下臣要多得多……”刘山低头道:“但他的嘴很紧,而且凡是与他不对付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刘山不免忧虑地道。
陆长亭却是忍不住笑了:“不过区区佥事,难道还能抵挡燕王吗?”龚佥事也不过是个官员而已,就算燕王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上又如何?连燕王他都能有法子吗?
刘山咽了咽口水,“并非是我夸张,而是这龚佥事着实有些邪门……”
道衍笑道:“怕什么?长亭比他更邪门……”
陆长亭脸色一黑:“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
陆长亭:……
“怎么邪门,说来听听。”陆长亭主动出声问道,毕竟再邪门,也不会比之前那当铺的掌柜伏志还要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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