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性命将尽时才来临时抱佛脚的,多半都很难再有进境。
“好,待我收拾停当,便去问问临川师兄。”
殷流采与水流深到底交情深一些,再者,她是女子,没准水流深会愿意跟她讲也说不定。略打点一番,拎上一罐子好酒,些许鱼干并小零嘴,殷流采就去找水流深。水流深正在下棋,下棋这么高深的游戏殷流采自然不会,所以水流深招呼她对局,她也只摆手坐一旁:“临川师兄怎么不找同门对局,一个人坐在这里左手对右手?”
“想必清源师兄已经同你说了,左右不过是那点心头事。”水流深倒没藏着掖着,反而主动挑明。
“那想必师兄也清楚清源师兄叫我来是为什么,只是不知师兄愿讲不愿讲?”他们几人中,入情的也只这么一个水流深,殷流采这样演个至情人都要许多资料来参考的,再磨砺十辈子也入不了情。
水流深轻叹一声,却仍是摇头:“原先是不想说,如今却是已经不必说了,她鸳盟缔结,我若说了反是打扰她。”
“那便不说,左右入情难,出情却容易,她另结鸳盟,你正好趁此出情。”殷流采说是这样说,但仍是觉得出情不易。
“看阿采你这么说,总觉得天下无大事,也好,就听阿采的,入情不易,出情何不易。”水流深笑了一声,与殷流采道,“走,星罗湖上钓虾去,好久没吃湖鲜了,想不想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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