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武松随口说:“不知道。”
燕青错愕:“不、不知……”
随即嗤的笑了。本来想着跟武松拉拉关系不容易,想不到是一路人。
“武二哥,不是我打击你,你要学小乙的风格,还……怕是还差点水平。”
“什么风格?”
燕青不好意思说出“只撩不娶”、“始乱终弃”这样的词儿来,想了想,还是提醒他:“你……要是对女人家不负责,那叫耽于女色,小乙看得过去,也有别人看不过去,影响你在山上的前途。”
武松这才明白,一碗酒端起来喝干了,洒了几滴,洒在那锦缎衣襟上。
他燕青肯定是不能理解,谁知道原来不是他不愿负责,是她不乐意让他负责呢?这话说出去,任谁听了,都像是“始乱终弃”的狡辩词,没人信他的。
于是不言语,斜斜坐回座头上,没给燕青留位子,摆明是他可以走了。
燕青心思一转,这里头有猫腻。
“你们闹别扭了?”
武松摇摇头,也不算。
燕青觉得挑战又来了。他燕小乙自恃还没有拿不下的姑娘,眼看着武松在这里原地踏步,他技痒。
又给他倒碗酒,推心置腹:“武二哥,你信不信,梁山上的人,虽然都跟你拜了兄弟,但是只有小乙一个兄弟,若是听了你在女人上栽跟头,不会笑话你不是好汉。”
武松接过酒,没喝,若有所思。
燕青对待女人的态度,在梁山上可以算是个铁骨铮铮的异类。说不定……他能知道那女人怎么想的?而且还不会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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