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不由得叹道:“你啊,着实是太过轻率了些。你不知道,那些个酸儒, 向来都是拿那所谓的圣人之言当做人生至理供奉着的,否则也不会这般联名上书了。你实在是......”
“哥哥莫要担心,”贾琅见他急的在这房中如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不由笑道,“哥哥且冷静, 我自提出与他赌, 心里自然已经有了主意了。”
“还能有何主意?”贾琏恨恨地拿手指去戳他的额头, “怎也不知道事先与我和父亲商量一番?如此擅自做了决定,定然是那个不安好心的北静王挑唆你的!”
贾琅听他理直气壮将这罪责推到了水溶身上, 一时也颇为无语, 觉得自家爱人着实是中枪中的有点冤。
“他并不曾挑唆我什么, ”贾琅努力解释道, “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然而水溶在当时却什么也没有说,在下朝之后,只是拿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声与他道:“你想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贾琏见弟弟回忆着回忆着,忽然连脸颊都涨红了,登时怒从心头起,一下子又想起来对方拐带自家弟弟的行径来,满心只琢磨着有何机会将对方套上麻袋揍上一顿方才解恨。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来几月前特特为自家弟弟向那些风流子弟要来的一物,便轻咳一声,命人把卧室中的一个小盒子拿了来。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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