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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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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手有些收紧。

舞池的另一边,张晓雅的脸色难看道了极点,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着长大的,戚燃屡屡不给她面子也就算了,如今还搂着另一个女人在舞池里耳鬓厮磨,真当她是好拿捏的软柿子吗?

她心里的怒气噌的就出来了,差点就要直接冲进去将这个女人拉出来扇几巴掌,不过理智还是阻止了她。

她可是张都督的女儿,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凌家小喽啰,还不配她亲自动手。

“遂景,”张晓雅唤来身边的保镖,朝着戚燃那边努努嘴,“那个女人,把她带来见我。”

这个叫做遂景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后低声道:“可是小姐,夫人交代过。。。”

“你是听我妈的,还是听我的。”张晓雅不悦的皱了皱眉,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怪就要怪她不长眼睛,动了我要的人。凌家是个什么东西,敢挡在我前面。”

“择日不如撞日,我待会儿就想办法拖住戚燃,你找人动手。”

“是,小姐。”

————————

舞会结束,宾客尽欢,戚燃本来要和凌淡一起上车,走到大门口,张良身边的人来唤他,说是张都督有请。

戚燃皱了皱眉,狐疑的看了这人一眼,他和张良只有过几面之缘,怎么会突然来找他。

他正要开口拒绝,一旁的凌淡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道:“戚燃,你还是去吧,有冉东,冉西陪着我,不会有事儿的。”

“好吧。”戚燃将外套脱下来批到她身上,伸手刮了刮她精巧的鼻子,笑的宠溺又暧昧,“乖乖回家等我。”

凌淡的脸一下子就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外套上还有戚燃身上的味道,温暖又让人安心。

她笑了笑,转身和冉东、冉西一起上了车。

因为到了晚上,司机在路上开的有些慢,凌淡在车里昏昏欲睡,今天一天没吃几口饭,实在是累得慌。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她从差点撞到前面的座椅上:“陈师傅,怎么啦?”

“小姐,刚刚突然冲出来一个老太太,差点撞到她。”陈师傅惊魂未定,他擦了擦汗,小声的说道。

“啊?”凌淡惊讶的说道,“我下车去看看。”

“凌小姐,还是我和冉东下去看看吧。”冉西有些不放心。

“没关系啊。”凌淡摆摆手,“你们要是不放心,跟着我就行。我还没那么娇弱。”

冉西只好点点头,下车给凌淡开门:“凌小姐小心。”

凌淡点点头,披着外套快步走了过去,深秋的风有些凉,她心里很是愧疚,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看上去年逾半百的老人。

“老奶奶,您没事儿吧。”凌淡弯腰想将她搀扶起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怕弄疼对方。

“小姐真是好心。”老太太低着头轻声说道,她的脸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惜了。。。

凌淡心中隐约升起一些不好的预感,电光石火之间,她毫不犹豫的朝老太太的脖颈处袭去。

“凌小姐知道跑不出去,还挺有胆儿。”老太太一个转身就躲过了凌淡的偷袭,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钻心的疼痛直往凌淡心里钻。

“小姐。”冉东,冉西立马掏出枪对准了老太太,谁知还没靠近,车子周围就冒出来一堆持枪的蒙面人。

“凌小姐,我劝你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老太太”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里带有丝丝寒意,“我可不敢保证会擦枪走火,伤到你们。”

话音未落,凌淡毫不犹豫的朝他**踹去,她这一脚用了吃奶的力气,对方正反手捆着她,完全没有躲闪的机会,生生抗下了她这一脚,痛的满脸扭曲,但是他并没有放手,反而“啪”的一声,用力拧断了凌淡的手腕。

一阵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凌淡瞬间白了脸,她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但是理智告诉她此刻必须冷静。

“你们要绑的无非是我而已。放他们俩走。”她咬着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这句话。

“凌小姐以为我傻吗?想让他们去搬救兵?”男人冷笑着,对其他人说道,“连同车里的人一起带走。”

第20章 第二十章

凌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手和脚都被绑着不能动弹,嘴巴里塞上了破布,连眼睛都被蒙上了。

绑架他的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把她的手腕拧断之后,还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虽然现在一动仍旧是痛的不行,但是至少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痛的钻心。

凌淡甚至怀疑如果不再抓紧治疗,她的手会不会废掉。

她现在身处劣势,唯一能用的就是这一对耳朵,不过为什么对方会把她的眼睛蒙住?难道是因为绑架她的这群人中有她认识的人吗?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戚燃能找到她,估计也要花费一定的时间,而且她也不能确定有人逃出去了。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跑,此时此刻她只能靠自己了。

平时她还会随身带着匕首,但是今天她穿着晚礼服,什么武器都没带,几乎是空手落到了敌人手里,不得不说是极大的失误和大意。

当今之际,唯有摸清楚对方的目的了。

“呜呜呜”凌淡费力的发出了两声呜咽。

周围没有回应。

她又更大声的呜咽了几句,几乎把嗓子都哼破了,但是除了微弱的回音,没有任何答复。

凌淡终于可以确定,她是被人关在了一间密室里,且此时应该没有人看守。

她的手被绑在背后,脚被捆在前面,很明显,对方有经验极了。

这是所有的捆绑方式中,最难逃脱的一种,因为无法借力,也无法利用身体优势解开绳子。

凌淡想了想往后挪了挪,靠到了一堵墙壁上,将双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缩回来,她右手撑着墙壁,靠着自身的稳定性,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个过程对她来说非常痛苦,因为左手被绳子磨得隐隐作痛,甚至由于蒙了眼睛,这痛感在她脑海里放的无限大。

但是凌淡告诉自己,她还没有报仇,她必须活下去。

站起来之后,凌淡的身上已经出了很多汗,她嘴巴里的布条塞得很深,呼吸都十分困难。

她喘了两口气,一点一点的试探性的弯下腿,最后终于狠下心,“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今天的裙子还好比较厚实,她感觉膝盖除了流血青肿,应该没有其他问题。

最关键的是,她终于可以用手来解绳子了。

她费力的用右手抠到了绑住双脚的麻绳,这个绳索非常复杂,凌淡耐着性子解了好久才慢慢解开。

等到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她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一直费力咬着破布条的牙齿都有酸。

不过好在她的脚终于可以动了,凌淡很庆幸今天自己穿的是一双轻便且容易穿脱的皮鞋,用力甩了两下就甩掉了。

她将脚挪到前面,慢慢弯下腰,同时将脚一点一点抬起来,努力的靠近自己的嘴。

还差一点,就一点,凌淡一狠心,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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