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公父的侧室,也就在这个时候,公父与内父正好进了我屋子,见到我与公父侧室光溜溜的睡在同一张睡榻上。”
说到此处,夏瑜也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有些犹豫,但最后夏瑜反手握住服人的宽大的手掌,问道:“后来呢?”
服人苦笑了下,道:“公父大怒,给了我几个护卫就把我赶到边关去了,许是边关够冷,战场的风够血腥,把我冻醒了吹醒了,再然后内父派人来告诉我他他盘查过了,我与公父侧室他外甥的事情,是大兄搞得鬼,再过了一年后,内父又派人来说他外甥产下一子后身亡,他仔细盘查过,那段时日只有我与我那外从兄有过房事,孩子是我的。”
夏瑜看着服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此时此刻他即替服人觉得倒霉或者说难过,同时也不十分厚道的觉得这事儿真的很“狗血”,半响夏瑜才开口道:“你大兄的手段并不高明。”
服人苦笑了,道:“是啊,现在看来是不高明,不……何止不高明,简直愚蠢,会中计的我也是蠢得透顶,只是那时觉得自己消失掉不要挡路才是正确的。”
显然过去这段并不算得上快乐的回忆至今都还在影响服人,向来不怎么现喜怒的服人难得显露出这么多的情绪,叙述完了过去关于公子谦为何会出生,服人似乎陷入了回忆里,道:“老师劝过我,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因为人有错,人会犯错,人有痛,人有悔;人无错,人无痛,人无悔,人焉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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