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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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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杀/人/狂,拥有一整个随时能为他吸血的游隼家族,是他的恐怖手段彻底摧毁了他和言逸已经如同湖面薄冰却并未破碎的感情,言逸去会所与别的alpha亲热确实让他愤怒和感到被背叛,但只有他知道,那只是个分手的借口。

他们感情淡了,却只是淡了而已,言逸仍旧是他心里不可触碰的宝贝——是陆凛在已经风雨飘摇的纤细栈桥中央开了一枪,亲手把他们还能勉强续上的悠长爱意轰断了。

从那以后,陆上锦下意识把排斥言逸当成了反抗陆凛的要挟筹码,无辜的垂耳兔成了这段畸形不堪的父子关系的陪葬品,而他毫不自知,消磨着言逸似乎永远烧不灭的热情。

真的,烧不灭的,你看那只蹦跶的小兔子,就算你拎着它的耳朵提起来乱甩,它还是会乖乖趴回原位,安静乖巧地躲进角落望着你。

陆上锦叹了口气,碾灭了抽至最后一口的烟蒂。

“你回来,把手术做了,听话。”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弱:“锦哥,你那么喜欢仓鼠吗。我把耳朵捏起来,也很像仓鼠的。”

烟灰缸被陆上锦猛然打翻在地上,丝丝落落的烟灰沾在西裤一角,随着一声炸裂的响声,陆上锦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对着听筒怒道:“你当我对一只耗子有多大兴趣?!行,言逸,你就别回来,我看你能在外边撑几天。”

他按了挂断,把手机狠狠往外一砸,把摞得整整齐齐的兔粮盒子砸得七零八落,草屑凌乱地洒在地板上。他被追捧惯了,忍受忤逆的耐心就少了。

他只是不知道,兔子是很胆小的,波澜不惊的表情下,可能已经吓得肝胆俱裂,安静地卧在角落里,只是因为无路可逃。

——

言逸倚靠在被窝里,看着熄灭的屏幕怔怔发呆。

他在等的是陆上锦跟他说一句回家,而不是回去做手术。

他是很期待为陆上锦换一个契合度极高的腺体,可是为什么对方对他的牺牲那么理所应当理直气壮,三阶分化的腺体不是天生的,他为此付出过多痛苦血腥的代价,连他自己都心疼自己。

一个站在金字塔最顶尖的omega都犯贱成这副狼狈样了,为什么陆上锦就不多问问他的身体还好不好呢。

木愣无神的双眼看着自己修长苍白的左手。

陆凛按着这只手放进高速运转的榨汁机里的时候,他很清醒。

飞转的刀片实在太过锋利,以至于几秒钟后他才感觉到疼。

那是一种怎样的疼啊。

疼到他根本不敢记得。他在陆凛的金边眼镜的镜片上看到了自己,表情扭曲得让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他。

陆凛希望他的三阶分化能力是“肢体再生”,注‌​­­‎射​­‎​了​​­‌‎大量蜥蜴alpha的信息素,惨烈的分化引导却只让他分化出了“瞬移”。

他是被作为陆家的尖端兵器培养的众多战士之一,只有他成为独一无二的精英。

在他经受最痛苦严苛的分化引导时,陆上锦大概在上学。他听过陆上锦在琴房弹钢琴,他还记得旋律,克罗地亚狂想曲,热烈浪漫的曲调像一条把他拖出泥泞沼泽的救命绳索,让他的脉搏和心脏从此为那个少年而跳动。

他就是不愿意承认,陆上锦和陆凛,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曾经他的愿望是能安安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听陆上锦给他弹一支曲子,每个生日他许的都是同一个愿望。

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从前不想说,娇纵得想让陆上锦猜中他的心思,现在不敢说,怕说出来就真的不灵了。

他也倦了,拿出笔记本,给陆上锦减了一分。再减到零,就真的不要再爱他了。

他总习惯给自己机会,看视频的时候等加载等得不耐烦,心说数五个数就不等了,数完了,还没加载出来,心说,那再数五个数。

很累很累,他也早已没有当年那么年轻炽烈。

“我是个老兔子了。”他平淡地想。

有些中二的轰轰烈烈的眷恋幻想,该赶紧醒醒。

屏幕忽然亮起来,那个号码又打过来,言逸垂眼接了。

“你还难受吗?”alpha知道他怀孕了,却一如既往地关注他,“你在哪,给我个地址,我去找你。”

被抛弃的老兔子是不配拥有这么执着的追求者的,言逸不觉得受宠若惊,只感到无暇应付更加疲惫。

“你嗓子哑了,是感冒了还是哭过?”alpha小心地问。

年轻的alpha声线带着一丝高傲的温柔,担心冒犯的语气也显出一种不和谐的可爱,是个冒着贵气的少爷嗓。

言逸没带睡衣,脱了裤子外套,只剩一件米色的薄羊毛衫,细软地盖着大腿根,遮着手掌只露出指尖,盘腿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个软枕头护着肚子里的宝宝。

他叹了口气,只好拿出几分精力正视这场电话艳/遇。直言不讳地问:“你几岁了。”

alpha显然被问了个措手不及,迟疑着回答:

“二、二十四。”

言逸又问:“叫什么名字?”

被暗恋的omega盘查起户口本,他竟然也稍稍品味出了些许甜蜜安心,于是兴奋地回答:“夏镜天。”全然没了故作稳重成熟的低沉腔调,但依然温柔。

言逸笑了一声:“小孩儿。”

但他累得无法扯起嘴角,心里有一块刚刚被掀起来的伤疤,还血淋淋地疼着。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打赏,我可以去买小零食啦。也很感谢大家的安利,很幸福,我会好好珍惜的

第十四章

心烦意乱时勉强与人谈笑风生是令人烦躁的。不会因为闲聊他事而转移注意力,抹去心里丝丝的疼,因为对方不够重要。

“夏镜天。”言逸心不在焉地低语,重复他的名字。久安鸿叶的老总就姓夏,前些日子他还给陆上锦查过一个号码,但不是这个号码,或许是重名,或许是这位少爷上了心故意为之。

但他习惯性不去探寻这些人的身份,因为陆上锦不喜欢他融入这些贵族alpha的圈子,起初陆上锦疼他,怕他被其他家族的腺体猎人盯上,于是把他当作易碎的瓷娃娃般保护在深宅大院里。

小兔子很吃这一套,omega骨子里就喜欢被心爱的alpha占有和宠爱,于是乖乖在家里等他,每天换着花样研究菜谱,拿惯了枪的一双手开始摆弄起奶油和裱花袋,身上火辣刺激的弹药气味被浸润得香甜柔软。

陆上锦却回来得一日比一日晚,身上沾染着陌生的omega的气味,还不尽相同。

在他的小兔子为他放下屠刀围上围裙的之后,陆上锦似乎开始更青睐那些出身高贵,言谈举止适度得体,登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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