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然屁/股疼。”
言逸羞恼地爬进去:“别说了!”
“抱歉宝贝。”陆上锦好笑地替他关上门,回到驾驶位。
言逸趴在后座,隔着玻璃看见安菲亚医院门口的老银杏后边走出来一个人。
长相是熟悉的,但就如同其他模糊的记忆一样,言逸说不出他是谁,只记得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只是看了一眼就莫名感到脊背发冷,言逸缩回后座,悄悄蹭到陆上锦后边,从座椅上边探出手抱他。
陆上锦分出一只手抬起来摸他的脸:“危险,好好趴着。”
银杏树旁的alpha走出来,站在医院门口望着陆上锦的车驶离视线。
邵文璟在这儿站了很久了,风太凉,他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会儿。
咖啡端上来的时候他还在望着玻璃外的街道出神。
前些天得到消息,有人看见陆上锦带着言逸出入安菲亚医院,且日期固定在每月初,于是找了个机会过来,如果能兵不血刃把言逸带走是最完美的。
他来了之后才知道,垂耳兔omega的腺体损坏了,是枪伤。
店里的咖啡豆尝起来质量不怎么好,被邵文璟随手推到一边。
腺体损坏,他留下的标记就消失了。那种古怪的牵挂也随之变淡。
比起言逸腺体损坏,更让他惊诧的是陆上锦肯为了他去PBB抢干细胞样本。
原本他是不信的,直到刚刚看见陆上锦蹲在地上给言逸系鞋带。
这是他这辈子都做不出来的荒唐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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