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地用完晚饭,牢牢遵循着是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我假装没有看到瓶子不时飘来的眼神。搁下筷子,起身笑道,“小弟不耐舟车劳顿,先行休息去了,今日怠慢之处,还望易兄海涵。”
“无妨。”瓶子浅笑着勾起嘴角,“既然不适,那就好生歇着去吧,莫要讲什么虚礼了。”
“易兄此言差矣,你我皆为天子门生,自当谨记圣贤教诲,礼不可废。”我在袖子里收紧了手,心里乱哄哄一片,看瓶子不言不语的样子,又道,“昔年小弟年幼,多有冒犯易兄,易兄不要记在心上。”
“你既唤我一声兄长,我又怎么会记在心上。”
我的手不由又收紧了三分,去令堂的不会记在心上,要有冒犯也只是你冒犯小爷的多好不好,咬牙在咬牙,我一拱手,甩袖走了。
胡乱走了几步,竟是拐到了昔日父亲的书房,推开门,那一股书卷独有的味道夹杂着无限苍凉扑面而来,却像是一直打扫的,极干净的样子。书房里的摆设不多,都是些风雅内敛的东西,唯有南面墙上挂的一副画有些不符合便宜老爹的格。虽说一派风清水暖,却是山河壮丽,暗藏万千豪气。我心中明了,这画肯定不是便宜爹爹的手笔,凑近了细看,发现那诗却是爹爹题的,落款处朱砂鲜红依旧,一方自是便宜爹爹的印,另一方则是个从未听过的名字,“季瑜”。
噗!鲫鱼呀?鲫鱼是淡水鱼哟,不适合便宜爹爹的对吧?这条鲫鱼最大的可能要么姓季,要么就是排行第四,按一般情况来说,后者比较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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