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说。
易键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长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新婚志喜和乔迁之喜一并算上,不要嫌少啊。”
“您已经给过我了……”长安一边躲避,一边扬起手里的卷轴。
可易键璋却把东西硬塞进她的手里,“长辈给的,不收下就不是不敬,快!拿着!”
长安无奈,只好接住,易键璋冲她摆摆手,“去吧,晚了路上不安全。”
长安神情不舍地叫了声师父,朝易键璋挥挥手,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她不由自主的慢下脚步。
在道路转角,她干脆停下来,回头望了过去。
郁郁葱葱的行道树下,那抹孑然瘦削的身影依旧是清晰可见。
师父没回去。
一直在目送她离开。
她的眼眶里泛起一阵的潮热,口中喃喃地叫了声师父……
第三天,易键璋启程远赴非洲索洛托共和国,他行事低调,拒绝任何人前往机场相送,最后选择用一种无言的方式告别祖国和亲朋。
易键璋走了,长安没有再赖在公寓不去部队的理由。
她找了一辆工具车,拉着一些必要的行李搬去新家。
新家她只去过一次,后来她去G省施工,一年多不曾回沪,严臻在电话里只说做了简单装修,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76***部队一共有前后两幢家属楼,紧临部队营区,被足有三米高的围墙圈了起来。大院里绿化成熟,四季如春,居住舒适度高。院里设有休息区、健身区,门口还有卫兵站岗执勤,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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