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我随手拿起水果刀就准备跟他拼命,他这才怕了,当着我的面让财务去银行转钱;还有在国外施工,几乎每一天都会冒出一些你根本无法预料的难题。记忆最深的,是在施工关键期,甲方国家贸易部忽然宣布中断国外水泥进口,造成水泥价格短期内翻了几倍,工地被迫停工,我天天在政府和甲方之间寻求帮助和支持,嗓子哑了就用手写,官员们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我听说其中一个官员的私人农场里需要大型设备,我立刻就把工地的设备调去帮忙,类似这种事做得多了,水泥供应难题自然而然就得到解决。可我却因此大病一场,嘴里的燎泡,整整折磨了我半年。还有,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不得不去的应酬,不得不喝的酒,不得不看的脸色……”
她闭了闭眼睛,吸了口气,甩甩头,似是想把那些不好的记忆给抹去。
“这算什么啊。”她叹息着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扯得有点远了,她摆摆手,神情懊恼地说:“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严臻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方正的下颌紧紧收着,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怜惜之色。
一直以来,只是知道她辛苦,却没想到在她繁重的工作背后,竟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
他的手指蜷了蜷,又松开,朝她搁在膝头的手伸了过去……
这时,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长安和严臻同时回头,看到从门里走出一位穿着花布长裙的非洲女人,她看着他们,露出善意的微笑,用英文招呼说:“你们可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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