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挺自来熟的,没来几小时,班级好些人的名字我都记住了。单单就是她,离我那么近,我愣是一整天都没和她说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总不太敢和她亲近。
最后还是她先和我搭的话。一次课间,我正准备找下节课的英语书,她忽然转过身,吓了我一跳,“那个,”她白皙的脸上泛起微红,声音细细的,“你身上有那个吗?”
要是现在我肯定懂了,但那个时候年纪小,什么那个那个的,我一时没弄明白,又怕她觉得我太笨,索性板着脸,“你说清楚啊,是哪个。”
“哎呀笨。”大花一拍我的脑袋,胖乎乎的手已经递过去一个粉色的卫生棉,“这个都猜不出来。”
“谢谢你。”她很有礼貌道。
因为这事我们熟悉了一点,我故意问她的名字,她说了一遍,我说没听清,她拿起语文课本上写的给我看—司徒卿语,她的字大气潇洒,笔尖还带着一点凛冽的味道,和她的人很不一样。
班里要成立四人学习小组,卿语拉来了陆洺,他算是班级上的名人,成绩好又长得帅,只是人木木的,特别不爱说话,很容易让人误解他骄傲。
“可以让他加入吗?”
卿语是班长,他是副班长,算是比较熟悉的了。
他还是不说话,一点头便坐下了。
之后卿语偷偷告诉我们,陆洺的爸爸在暑假去世了,他闷在家里一整月不愿意上学,他妈妈托了所有人来劝动。老师了解他家情况后,也嘱咐卿语多多照看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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