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上了床,余怒渐渐消平,但却还在想着,该如何捉拿这郑国器,该怎么处理此事。辗转反侧,又是大半夜未眠。
旁边被窝里的胡晚娘,开始还略带警惕地盯着这夫君,可是回头看严鸿完全只顾自个思索,禁不住又意兴索然起来。
等到第二天严鸿上值后,坠儿来见晚娘。主仆两人想起昨天的事,犹自后怕。坠儿心有余悸道:“小姐,昨天姑爷怒气冲冲进来说那事,真把我吓死了。哎,李相公的事若当真发作了,我怕小姐你和我的命都保不住啊。还有,这郑国器……这郑国器……小姐,依我说,姑爷现在也变好了,你还是……还是断了那没边的念想,好好和这边过日子吧。”
晚娘沉吟一瞬,轻轻摇摇头,咬牙道:“你怕个什么!想我与李郎素丝未染,并未做下那无耻下做的事情。我家丈夫过去对我粗暴,我却依旧是清白之躯相待。怎能拿那无耻的尹氏来比!再说,李郎他也决非郑国器那般无良心的。只待他有朝一日科场高中,或许……”
坠儿吸一口气,正要再开口,晚娘又道:“坠儿,你我相伴多年,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也不必在我这磨牙费工夫了。我在被嫁入严府的那个晚上,就已经认命了。只是不想你也像我一样而已。可是你既然自己愿意作践自己,我也不好再做小人。若这家的相公还对你有意,我不会再阻拦你jiù shì 了。但是,李郎那的月例银子,你该送还是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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