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人询问姓名,徐灏说道:“我姓徐。”
“呦!”老人顿时精神一振,“得非国公徐老爷之令公子么”
徐家俩国公呢,徐灏也不解释,笑道:“正是。”
老人起身鞠躬道:“真今日翩翩之佳公子了,久仰,久仰,老学生翁婿何缘幸会?”
徐灏有些受不了折磨,和酒肉三xiōng dì 在一起时,起码还有杨稷和唐富贵在,现在是他一个人面对两个邬斯文。
如此长话短说:“我见你翁婿二位读书一场,一穷至此,心里很是恻然。我虽有能力资助,把嫂子暂且留下来,可没有长期资助的道理,等钱花完了她仍然要走,又复奈何?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有主意替你家化解一下,或许能把人给留下。你二位可同意?”
有些事无需明言,读书人好就好在这里,一点就透。平儒嘴上不住的叹息,老人则说道:“徐公子君子人也,何伤乎?他之尊意,可谓妙极而无以复加矣。贤婿把这不肖女总如弃了一般,何不听其所谓。倘能革心改面,岂非尔室家之庆乎。”
徐灏心说可惜您太老了,不然送到邬斯文身边当一个食客,宾主肯定相宜,一日三餐也就解决了,不过把平儒送过去也行,同道中人嘛!
明朝时期白话文渐渐风行,就连当世大儒也不会动辄之乎之也,这从小说的问世就能证明,过去是受限于写字难,祖先聪明的发明出之乎者也,现今纸张便宜了,说话行文都没必要简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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