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新的被褥,铺在最外头,叫哲子哥睡炕梢,自个儿睡最里面,中央躺着兴哥。都累得不行,躺下就睡着了,差不多快到晌午才醒来。
被窝里有个暖融融的毛团子,柳爻卿抓出来一看,是一身绒毛摸着有些胖的茅白,这货又学着人的模样睡在被窝里。
兴哥早就起来,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炕梢,哲子哥这会子还裹着被褥躺着,却是早就挪到炕中央,紧紧地靠着柳爻卿。
“去找二哈子玩吧。”把茅白扔到炕梢,柳爻卿爬起来看哲子哥,就见他毫无所觉的睡着,脸红的厉害,伸手一摸,烫人。
就说昨晚上哲子哥的声音有些不一样,原来是病了。
急急穿衣服起来,柳爻卿拿着银钱去村里请大夫,再回来哲子哥已经醒过来,脸有点红,不知是不是病了的原因,眼睛水润水润的。
这样的哲子哥还是头一回见。
“邪寒入体,无大碍,喝几服药,发发汗就好了。”大夫说着,也没开药方,直接给了配好的中药。这些日子村里许多人家都在家里烧炕,热乎乎的,但只要一出门就有可能邪寒入体,轻的自个儿就能好,重的就得喝药了。
现在手头不缺银钱,药渣自然是不用再熬的,便买足了药。
叫哲子哥好好躺着,柳爻卿拿着陶罐去外头灶房烧火。好容易找着细小的木头、干草推起来,拿火折子点燃,却怎么也烧不起来,烟乌突突往外冒,呛的柳爻卿眼泪鼻涕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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