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里燃着大把的纸钱,火苗飘忽摇曳,烟灰腾起来,熏得人热泪盈眶。
姜郁和席漠燃的堂妹一起规规矩矩地跪在老人的遗像前,膝下垫了蒲团,可席漠燃一来,见她跪在这里受这烟熏火燎的罪,气压极低地将她拽起来,扣着她的手问:“谁让你跪的?”
姜郁蹙紧了眉,甩开他的手:“别在爷爷灵前拉拉扯扯行不行?”
席漠燃半天没说话,箍着她的腰一提,举重若轻地把她抱出了灵堂。
时隔一年,他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是语气异常和缓:“知道你孝顺,爷爷生前对你好,会心疼的。”
“我垫了垫子的。”
“不垫就残了。”
姜郁深吸一口气:“我是来悼亡爷爷的,不是来和你叙旧的。祖父去世那天我生化妊娠,没能见到老人家最后一面,已经是莫大的遗憾了,你还想让我后悔吗?席爷爷是我祖父的生死之交,又是功勋卓著的革命先辈,如今爷爷辞世,我为他老人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这话如果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他可能会当赌气的借口,但他了解姜郁,这个姑娘骨子里传统,重礼,别人眼里的虚礼,在她看来却是和脱帽致敬一样庄严肃穆的事情。
流产的事他有印象,怀了三周孩子就滑了,当时他在外执行任务,把手机交上去,一个月后才得知消息。这件事他一直记在心上,只是因为刚休完假,一年后才回家,他终究对她有所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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