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爪子”一样。
李景承被安抚了,虽然怒意不减,但到底是听话的。
“听闻洋他们说,这位夏夫子脾气古怪,待人不亲,学生都有些惧怕他,诚不欺我,”
林彦弘毫无所动地提笔:“看来今天御书楼这空荡荡的情况,并非偶然。”
也许,他们再多来一段时间,掌握了夏夫子的行程规律,就可以和那些前辈一样,巧妙地躲开去,避免像今日这般,正好撞在瞻河先生手里。
……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连着好几天,林彦弘都非常“幸运”地碰到了这位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他看“闲书”的严肃夫子。
连带着,被夏夫子一连几天的出现吓得暂时不敢去抄书的学子心里惴惴不安。
原本以为已经掌握了规律却被打破的人,大有人在,他们战战兢兢地看着先生出现,后来发现瞻河先生似乎只对今年的案首“有兴趣”,纷纷松了一口气。
林彦弘觉得这种闲暇之时应该是自己安排的,若是仅仅因为夏骓不喜,他就要改变计划,那实在没有任何意思。
于是林彦弘没有换一本四书五经来,而是继续抄着那本只看了一小部分的地志。
原本以为再过几天,夫子就要生气他“冥顽不灵”了,谁知道一直没有开口的夏骓,在看到林彦弘还在锲而不舍地抄着那本《梁州经注》,终于开口对他说:“你看这个,做甚?”
林彦弘一开始没想到夫子会问他这个问题,愣怔了一下才拱手答:“不瞒先生,学生自幼体弱,病中曾愿看多些天下山河,如今条件有限,不能亲踏旅程,但却可以借书排遣,让先生见笑。”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