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涯试探着跟他商量,“能不能让他放过连晞?”
总算理顺毛发,凤泽抖抖翅膀在喜鹊小脑袋上拍了两下,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着小短腿大踏步到卿喻跟前,扒住他裤子的褶皱卧在他裆部。
你装鸡上瘾了吗?
卿喻忍住把他揪着毛扔下去的冲动,端起水杯挡住决涯落在他裆部探究的视线。
终于缓过来的喜鹊抖抖毛,变回人形到凤泽旁边直直跪下,“感谢您愿意替我治伤。”
凤泽安逸的趴在卿喻两腿中间,“啾唧!”
“他?治伤?”刚那个情况,怎么瞅都像是鸡崽单方面蹂|躏他家小连晞啊!决涯探过头又朝卿喻裆部瞄了眼,见那个圆滚滚的鸟类除了翅膀边沿有圈赤红的羽毛外,跟普通的家鸡没有任何区别。
连晞起身,规规矩矩在凤泽身边站好。禽类生来就对凤凰有着深埋于骨血之间的忠诚,无论在什么时候见到凤凰都必须顺从他的意志。虽然凤泽身上感觉不到灵力,但血脉里前所未有的臣服感分明昭示着他的身份。
“这是凤凰,跟鸡没多大区别。”卿喻实在受不了另外两位投在他裆部的眼神,拎起凤泽把他扔在桌上,引起得他扑闪翅膀啾啾唧唧叫个没完,“连晞你也没必要那么拘谨,关于这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
“禽类为凤凰效命是应该的,何况他还治了我的伤。”连晞可不敢认为凤泽和鸡没区别,态度依旧恭敬谦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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