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到了这里赖佳孤立无援,还不得任她搓圆捏扁。
说到底,赖佳也不过是走了她前世的老路而已,唯一的不同就是,赖佳是上赶着自己送死。
因为无意中看到了赖佳的这番遭遇,傅芷璇的情绪变得很是低落,等回了家仍愁眉不展。
陆栖行看她自阿杨家回来后一直情绪不佳,以为她是同情这些女子,握住她的手宽慰道:“古语有训,军中无女。营伎历来为我朝所不容,放心,等梁军被赶出安顺,她们就能归家了。”
傅芷璇不想瞒他,苦笑了一下说:“今天这群女子中,有一个是我的熟人。就是被打到脸,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她叫赖佳,也就是季文明的那个小妾。”
陆栖行狐疑地拧紧眉:“季文明的小妾?她怎么可能被充为营伎?”
傅芷璇知道他的疑惑,索性一笔带过赖佳不光彩的上位史,重点说了一下钱珍珍对赖佳的仇视。
“钱珍珍生于安顺,安顺参将钱世坤是她的父亲。赖佳不过是一个屠夫的女儿,现又远离家乡,娘家人也没办法给她撑腰,她哪是钱珍珍的对手。不过由此可见,钱珍珍最大的靠山,钱世坤应该还手握大权。”否则,她哪有闲工夫处理这么一个小妾。
她一提醒,陆栖行想得更远,钱世坤若是拼死抵抗,如今不是身首异处就是沦为了阶下囚。若如此,钱珍珍哪还有空对付小妾,恐怕得想尽办法保住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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