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他想要事先摸一摸,看看他昨晚有没有不小心淌口水。话说他自己睡觉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个毛病啊,怎么一跟阿忻同塌而眠,什么坏毛病都冒了出来。
简直惨不忍睹。
林徽末下意识屏住呼吸,手慢慢地按在杨毓忻的胸膛上。
啧啧,阿忻的身体锻炼得不错嘛。不是外强中干那种,是真有料啊。
就在林徽末小心确认了自己没有再次干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而小小地舒了口气时,一个初醒时略带沙哑的男声响起:“林徽末,你又在干什么呢。”
林徽末僵住,有些艰难地道:“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不必解释。”杨毓忻低头对他露出一个能够融化冰雪的温和笑容来,“我都明白。”
林徽末心中无语泪流:不,阿忻你什么都不明白!
杨毓忻心中坦然得很。他自认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人见人爱。林徽末跟他的交情自不必怀疑,绝对是生死之交,兄弟之义,托付性命毫不迟疑。但更深入一些缱绻一些的感情,这个榆木脑袋暂时还领会不到。
……无妨。
修道之人,最不缺的便是耐心与毅力。
某个在动心之前也是如出一辙的榆木脑袋如是想到。
…………
对于林徽末而言,债多不愁,糗事多了,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是兄弟,就将他乱七八糟的毛病也一并包容了吧。
不提进入了放挺状态反而自在许多的林徽末,林徽真此刻看着出现在他屋里,正在慢条斯理品茶的某人,冷汗倏地流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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