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重要,对吧?”
“——对,那你打算多少出手?”
“那要看李爷肯出什么价?”
李泉顿了顿,直接说:“我不跟你讨价还价,我说了也算不了,你要是有意思不如自己来谈?我只当个中间人?”
“我不想为了块手表的钱大老跑一趟。”
“郑爷,你知道这些老玩意都是有市无价,有人想要天价也愿意出。”
“所以李爷要几成?”
“不要。”
郑峪翔不想李泉这么耿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当即挂了电话,余丛一乜眼看着他问:“李泉来问剔魂针了?”
他咬着牙一声轻吟,余丛一问得一本正经,手却在他衣服里乱磨,跟磨痒痒一样。
“我说,你要摸就好好摸,这是想干嘛?手痒?”郑峪翔被磨出了脾气。
“我睡醒发现你不在,以为你又被我气走了。”余丛一终于把手抽回来,正经了几分。
“我是怕你又揍我,这里还痛不痛?”郑峪翔说着手摸到了余丛一那个‘还痛不痛’的地方。
余丛一现在处于不提醒勉强能无视的阶段,现在被郑峪翔一摸,所有的不适都冒出来。他把那碰过他里里外外那只可恶又可恨的手拍开,蹭着几分怒气说:“这他妈真是违反人体构造的事,你说最开始的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郑峪翔被余丛一的问题惊诧得无语偷笑,他不想王征直了小三十年,到余丛一这儿居然纠结出这么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他还真答不出来?要不然去研究一下人类同性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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