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保不住,可实在不是好兆头。
话说回来,好端端的良嫔怎么会见血?
到了黄昏时分,良嫔流产的后续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出来。然后,祁王被紧急传召进宫。
被各种目光环绕的祁王,脸皮抽了抽,眼下的皇宫就是个筛子,皇帝自以为瞒的很好,可良嫔小产矛头直指皇后的消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早就知道了。
祁王走了,宴席照旧。虽然不少人心思已经不在宴会上了,可也没人会不给凌渊面子提早离场。
到了戌时,才有客人渐渐告辞,半个时辰后人便都散了。陆家人也走了,陆承泽却没走,他醉了,遂宿在了卫国公府的客房。
“陆大人,客人们都走了,国公爷在书房等您。”
话音未落躺在床上小憩的陆承泽便睁开眼,目光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他伸了一个懒腰,神清气爽的坐起来。
踏着月色到了书房后,陆承泽推门而入。
书桌后的凌渊抬眼看了看他。
厚重的大门轻轻的被人合上,陆承泽大步走到书桌旁,拉开旁边的椅子,金刀大马的坐下:“太后可真下得了手!她就不怕儿子绝后吗?”
凌渊合上手中的公文,放到一边,淡淡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陆承泽嘴角掀起一缕冷笑:“我看是最毒妇人心,你说皇帝事先知情吗?”
凌渊往后一靠,沉吟片刻后道:“他应该不知道。”皇帝还没这魄力朝自己的亲骨肉下手,倒是钱太后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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