浛子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却被他拽开了。
“我要看。”时薄衣回头气鼓鼓地看着他,“先生你坏。”
“……”贺浛子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里面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几个人,心里把嘴不严的右护法骂了好几遍。
时薄衣津津有味地看着,忽然屋里的左护法走到了窗前,和时薄衣隔窗相望。
“宗主。”左护法揉了揉时薄衣的脑袋,“这里不是你该看的哦,小心长针眼。”
时薄衣不高兴了,他才是宗主好不好!
“好了乖,跟贺先生回去吧。”他手指点了点时薄衣的眉心,笑得非常温和。
时薄衣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听话地拉着贺浛子离开了。
贺浛子冲左护法微微颔首,多亏了左护法的暗示之术,不然他还要苦恼怎么把人哄走。
“先生。”走在路上,时薄衣突然问道,“他们为什么都红了?”
红了……说得像熟了一样……
“他们中了春-药。”
时薄衣哦了一声,可是春-药又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时薄衣,让他被好奇心折磨得心痒难耐。直到傍晚,时薄衣碰到了躲着他走的右护法。
“宗、宗主。”右护法叫苦不迭,她刚刚才被贺先生收拾了一顿好不好!
时薄衣严肃地看着她:“你有春-药吗?”
右护法好悬没一口口水呛死:“……宗主,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时薄衣垂下眸子,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于是他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先生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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