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孝顺并非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平日里的细节最是能显现这一点。
而苗贵便让她看到了这一点,他买银生茶即迎合了苗村长爱喝茶的习惯,又照顾了苗村长的身体,倒不失为一个细心孝顺的汉子。
放下茶杯,阴十七问苗村长:
“那苗寡妇的弟弟呢?当年溺于河里的尸体可有打捞上来?”
苗村长摇了摇首:“没有,恐怕也早化为白骨了!”
边罗村与边叶村皆是除了大都村民姓苗之外,还有许多旁的姓氏,皆是很早以前世道尚不太平的那会,逃至村子里来避难的外姓人。
外姓人在村子里扎了根,也娶嫁了周边的各个村子,便渐渐有了些许的异家姓。
苗寡妇姐弟俩的祖上便是外姓人,姓朱。
苗寡妇叫朱兰,她弟弟叫朱松。
朱松是在苗寡妇嫁给苗大的前几个月到河里游水,时至日暮还未归家,苗寡妇方到河边去找,可却只找到了朱松脱在河边的鞋,人还个影子都未见。
那年朱松刚刚行过冠礼,方将十五岁。
边叶村里的村民得知后皆下河帮忙打捞,可连着费了整整三日,也没见着朱松的尸体。
村民在河里打捞了三日,苗寡妇也抱着她亲手为弟弟做的鞋在河边哭了三日。
没找到弟弟的尸体,她始终抱着希望。
直到第四日,村民已不再打捞,都认定了朱松必然是溺死在了河里,只是尸体不知是被卡在河底下的石缝了,还是顺着水漂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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