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
不过神秘人给卫濂留字条说肖丫头有悔婚之意,又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跟肖大官有关呢?
肖大官家里没什么粮,至少有一碗米饭,可菜啊肉啊什么的就没有。
一碟阉制的酸菜,再没有了。
肖大娘的膳食,肖大官早送进去了,也就是一碗米饭,再一点酸菜下饭。
余下四人在屋里围坐成一桌,四碗米饭,一碟酸菜,肖大官很是窘迫:
“那个……不好意思啊……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好招呼的……”
江香流挥手浑然不在意,声音有点哽咽:
“没事!没事……”
说了两声没事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肖大官的日子难过,可他从没想过竟是难过到这个地步。
江香流这会心中即是悔又是痛,转过脸去偷偷抹了两下泛起泪花的眼。
阴十七来到燕国五年,与陶婆婆的日子虽也不宽裕,可到底陶婆婆是个医婆,她又会采药草卖钱,祖孙俩都有收入,日子虽不红火,却也三顿有菜,鱼肉隔三差五就能吃上一顿。
曾品正是农家长大的孩子,苦日子也不是没过过,只是苦到这种仅有酸菜下饭的情景却还是没有的。
毕竟他父母没用,可他母亲却是个身体康健的贤妻良母,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从没有让他与妹妹挨过一顿饿,更没有这种穷酸到这个地步的时候。
肖大官低着头,窘迫得扒着米粒抬不起眼。
阴十七捧起饭碗扒了一口,又夹了一片酸菜叶子配着吃,嚼了嚼,脸露出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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