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顾忌,除了阴十七,但凡他能看上的,他都能娶,可关健在于他还没遇到他能看上的人!
“十九也不小了,我大哥十五及冠便议亲,十六我大嫂便过了门,如今我大侄儿已有九岁。”司展颜道,拿过已不再紧攥于花宵手中的酒壶给自已空酒杯添满,顺带也给花宵添了一杯,笑笑:“也不止你,自我回京,我母亲也是日夜念叨着我三哥四哥,总说他们不娶妻,便连着也带坏了我,就连我年有二十了还是光棍儿一条,说得我三哥四哥时常摆出不欢迎我回来的架势来。”
说起司家的事儿,花宵就更头大了,他不想多言,转回原来的话题:
“你给十七送去关于从芝议亲的消息,可是觉得血案与楼家有关?”
司展颜点头:“尚未有证据。”
“证据能有什么用?在这京城里,莫说证据,便是一夜间家破人亡、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何况是那所谓的证据?”花宵嗤道,“那佳味斋林掌柜身边的心腹小厮说死就死了,佳味斋的一个伙计说暴毙就暴毙了,你不是说过这两人都是血案关健的人证么,你看,还不是说没便没了!”
提起这个,花宵心中一事不明,又问:
“关于这两个人证,我们的人在那个时候都是有机会出手相救的,可你却说不必救,这是为什么?”
本来那会儿花宵的人盯着一个,司展颜的人又紧盯着另一个,这两个只要司展颜点点头,在有人下杀手的时候救上一救,还是能把那两个人证给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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