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点了下头,想到对方看不到,又用鼻子答了声:“嗯。”
他拿了筷子,在门口踟蹰了两秒,还是走进万礼的卧室,在万礼喝酒的方桌对面坐下。
这桌子也挺旧了,凳子还是万礼在夜市买的塑料凳,能摞在一起那种。
万礼狐疑地抬眼看他,他便拿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语调平稳地说:“我陪你。”
江洵不喜欢烟味,但为了任务愿意忍耐。廉价啤酒清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着丰盈的泡沫,江洵屏息咽下,勉强可以忍受。
万礼没发表意见,继续自斟自饮地喝,只是把下酒菜往江洵跟前推了推,示意对方也吃着。
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各自喝酒,因为开着窗,屋里的烟味并不浓烈,但外面的冷空气也肆无忌惮的往里钻,两个人喝了一会儿,又各自穿上外套。
花生的香中和了啤酒的苦,喝着喝着,江洵就不觉得那么难喝了。
江洵的表现,让万礼觉得自己捡了一只流浪狗。他少言寡语,从不与人亲近。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安静的。可是只要万礼抬头,江洵就总在不远处,不声不响,用独特的方式陪伴自己。
给他莫名的安全感。
有人陪伴的感觉,他自爷爷去世就不曾体会过了。酒菜有点凉,心里却有点暖。
万礼喝得发晕,看江洵的眼神也渐渐柔和起来。平时的他,跟“倾诉”和“敞开心扉”这种词语八竿子打不着,心事宁可烂肚子里,也绝不宣之于口。但今天可能酒喝多了,舌头开始闹起了独立,不受控制地总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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